嗜甜无罪

写手,比较擅长短篇,杂食,佛系更

【双璧】金丝雀

(咳,短篇,双结局BE/HE,钢琴家涣×大学生湛,病娇黑化,ooc有


——当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,我才发现,原来这个世界,并不是漆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蓝曦臣



“蓝先生,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?”女孩好奇的询问。


“没有哦,我啊,家里还养了一只金丝雀,很乖的小家伙,叫声很好听呢。”她对面的男子低笑着回答。


“听说你有个弟弟,对吗?”女孩轻抿一口绿茶,问。



“是啊,我的弟弟……他啊,很可爱,可惜不爱笑。”男子答。




他修长的手指握着咖啡杯,雾气掩盖了他眼里神色。



“那你弟弟叫什么名字?”



“他啊……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。”男子顿了顿。





“蓝忘机。”



……


脑海里闪过了一幅场景,熟悉而又陌生,似乎,是……琴房


他乖巧地坐在青年身边的矮凳上,宽大而薄透的白衬衣掩盖不住雪白肌肤上的红痕。他赤着脚,手脚都系着铃铛,红色丝带拴住的银铃雕刻着繁复的图案。



青年坐在琴凳上,纤长手指奏出的乐曲响彻空荡的大厅,身边人低垂着眼睑,一动不动,就像一具精致的,麻木的人偶。


“……忘机,好听吗?这首曲子,是我为你而写的,你说,叫什么名字呢?”


他抿着唇,没有开口。


“嗯……那就叫《希望》好了,正好各取我们名字里的一个字,谐音就是希望,忘机觉得呢?”青年丝毫不介意,自顾自地说。



他依旧没有开口。



“忘机还是不肯说话啊,没关系,我们先去吃饭,来,站起来。”青年握着他的手,站起身来。


画面一转



青年将他带到餐厅,桌上摆着精美的餐食,却只有一把椅子。



“坐吧,忘机,来。”青年微笑着,撩起他白衬衣的下摆,露出被反复/侵/犯/过的某处,拉起他的手:“忘机,来。”青年抓着他的手,将他的手放在了皮带上。“解开。”



被/进/入/的那一刻其实是痛的,但他依旧呆呆的,仿佛无知无觉,感受不到。



青年满意极了:“忘机今天真乖。”



他不说话,青年也不恼,掐着他的下巴,/吮/吸/着他/红/肿/的双唇。


他依旧睁着那双水润的,令人心碎的琉璃色眼眸。



画面又一转



“忘机,我出去一趟,你乖乖在这里呆好,嗯?乖乖的,有奖励。”青年给他洗了澡,抱着他进入了一间昏暗的房间,打开灯,将他放入房间的笼子里,那是一个巨大而坚固的笼子,笼子底铺着厚厚的毛毯,放着一床薄被,还有好几个靠枕。



青年放他在笼子里,给他盖好被子,亲吻了他的额头:“晚安,我的宝宝。再见。”



他眨了眨眼,用许久没说话因而有些嘶哑的嗓音对青年说:“哥哥,再见。”




青年并没有想太多,锁上笼子的门,关上灯,轻轻退了出去,锁门,把钥匙收回了口袋。




脚步声逐渐远去,他睁开眼,手指中忽现一片锋利的刀片,那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,藏在笼子里很久的。




今天,他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



血液大量流失的感觉其实并不好,他感受到了寒意,这股寒意突破身体的屏障,刺痛着全身。



——呐,哥哥,再见。




——你对我说的再见是短暂的,而我对你说的再见,是永远。



青年回来时,打开门的一瞬间,看见笼子内的情景,扑了上去,鲜血染红了他的眼睛,染红了那双有过深情,有过偏执,有过幸福的眼睛——



“忘机——”



青年在喊,声嘶力竭地喊。


(想看BE的朋友不用再往下看了,下面是HE结局)



……



他醒了。




消毒水的气味并不好闻,脑海里的记忆混杂,他想:我是谁?




一直在床边看护着他的青年见他醒了,对他说:“忘机,你醒了,饿不饿?”



他想:哦,原来我叫忘机啊,忘机……很好听的名字。



可是……“你是谁?”




青年本来勾着一抹笑的唇抿了起来,随即又勾唇道:“我?忘机不记得了?我啊,是你的哥哥,我叫——”



“蓝曦臣。”




……




空旷的大厅再一次响起了《希望》,青年弹奏着,他歪着头,侧耳倾听。




在房子的二楼,那间曾囚禁过金丝雀的屋子,笼子依旧带着鲜血,而门外的挂锁,布满了灰尘。




——金丝雀逃离了囚禁它的笼子,以为来到了外面的世界,殊不知,笼子外等待它的,是另一个牢笼……



——只有饲养者知道,金丝雀,早就被他关进了,一个名为‘心’的牢笼,那个牢笼很小很小,小到只能装进金丝雀。那个牢笼很大很大,大到能够装满对金丝雀最深的爱。




——亲爱的金丝雀永远都不会知道了,它啊,正在为挣脱牢笼而欢乐。




——听,它正唱着颂歌。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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